高一才开始系统学习辩论的我, 是通过一本本的辩论书籍,来了解复旦, 武汉, 西安交大, 马大各位明星辩手的辩论风采的。 然而, 技巧有余, 理论不足,却让我们在福联青的全国初赛就败给了循人中学。
但是, 我们有一支团结的队伍, 有经历把当年的全国冠军决战到最后的经历。这, 成了我们全州获胜的基石。
高二, 大概是最开心的一年。 不仅队内的气氛非常团结, 队友间的实力也非常平均, 同时各有特色。 跳过了基本功训练的我们在立论, 理解辨题, 自由辩论反驳的准备上都游刃有余。 尽管那时候还没有采用自由辩论策略。 这支队伍依然骄傲摘冠。 并获得到中国与福建学校切磋的机会。
那时候开始认识了非凡, 修知,新新等人。 但那一年, 也成为了一个分水岭。
一支辩论队伍要夺冠, 只需要聚集最强的辩手, 融合统一, 配合水滴不穿的立论就可。
然而, 一支队伍要长胜,树立起自己的招牌, 就必须注重辩手的新陈代谢。 注重把好的训练方法, 练习模式和制度传承下来。
高三那年, 德安和映璇毕业离队, 建国面对青黄不接的问题。 于是, 因为一些个人情绪, 因为对辨题的危机感不足, 因为在准备辨题时走错了方向。 结果我们在八强输给了老牌劲旅, 公教中学。
之后我获得奖学金离开建国。 之后建国依然在全州三连冠, 隔年凭着平均的辩手实力和优秀的团队再夺亚军。 再隔年, 同样的阵容, 理应更强的实力, 熟悉的辨题, 却在初赛圈挫羽。看着学弟妹们的失望, 不禁让我自责, 作为师兄的我, 究竟在传承过程中遗漏了什么?
华语辩论从中学到大学阶级转换间有一道门槛。这一道门槛, 其实是决定 好的训练方法, 练习模式和制度 之外, 一个队伍能否长胜不衰的关键。
为了寻求突破这一道门槛的途径, 来伦敦后一听说有个华语辩论赛, 就赶快毛遂自荐。 结果还被巧煜先鄙视了。 -.- 还好, 我们这支帝国理工的杂牌军, 能一路杀进决赛, 力拼有两个正统出身优秀辩手的LSE. 然而这支队伍毕竟是草创, 比赛结束了大家都各奔东西。 以至大二那年, 一切要从头开始。
带队两年, 体会到了陈老师当年的艰辛和无奈, 也逐渐摸出了突破这一门槛的办法。 尽管这门槛之上, 还有更深的政治, 经济, 社会, 文化探讨这一门槛。
但我觉得, 诸葛亮的获胜锦囊已经抓到了。 辩论到这个阶段, 已经够了。
是为十年。
Targeting on Household Income Doesn't Make Sense and Has to G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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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Malaysian government's policies on social welfare has been for the past
decade been anchored on household income categories. We've become used to
talki...
1 year ag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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